:“靠外人?这不大好。”李雨宁说。

  :“为何不好?”李雨亭说。

  :“得吧,那就听哥的。”李雨宁说。

  :“嗯,敲鼓去。”李雨亭说。

  :“这还晚间呢。”李雨宁说。

  :“不在晚间怎办得事?”李雨亭说。

  两人言后便直从李府·月院·和家·雨亭大门而出。

  李康德处:(民国五年七月十日晚)

  一位李府家兵来报:“老爷,雨字辈二人刚从正大门出去。”

  李康德说:“叫人盯紧了。”

  那位李府家兵听后便回至岗位告诉李丹脸:“老爷叫,让人盯紧了他们。”

  李丹脸说:“得了得了,这事放着,好好站岗。”

  那位李府家兵说:“可是…”

  李丹脸见状便吼了起来:“叫你去站岗,可是什么可是,这事我自然会处理,用得着你插手?”

  那位李府家兵听后回至岗位。

  李丹脸见状,刚想出李府却便被李亹拦住。

  李丹脸迎面而笑的说:“哟,李大管家,有何吩咐?”

  李亹边扇着扇子边说:“这跟踪的事,叫个下人去就好了,何须你这领兵的?”

  李丹脸听后说:“李哥,你这扇子好啊,李老爷送的?”

  李亹把扇子合上后用那把扇子指着李丹脸说:“哥,别岔开话题,这事叫个下人去就好了嘛。”

  李丹脸说:“这下人去不放心啊。”

  李亹说:“行吧。”

  李丹脸和李亹说完后便出李府骑了匹马跟踪着李雨亭,李雨宁二人。

  李亹见李丹脸出李府后便骑了辆自行车,拿了把手枪跟了出去。

  李雨宁处:(民国五年七月十日晚)

  李雨宁和李雨亭骑着单车边走边说:“哥,那县衙离这可远。”

  李雨亭说:“先不去县衙,先去那边看看月色美啊。”

  李雨宁说:“哥,蒙谁呢,这天上昏暗一片,还月色,雨没淋湿你都好,有人跟着咱就直说。”

  李雨亭说:“没人跟着咱,那边有处酒馆,好地方,去喝一杯才好。”

  李雨宁说:“不是去县衙吗?”

  李雨亭说:“喝一杯也不迟,走。”

  过了两刻钟,李丹脸追上了在酒馆里喝酒的李雨宁,李雨亭二人后便下马走进酒馆里说:“叔,好兴致。”

  李雨亭说:“叫什么叔,我不过是大你三四岁。你怎么来了,跟踪我们来的?”

  李丹脸说:“正是正是。”

  李雨亭说:“建议你立马从偏门回李府,防止掉脑袋,最好从渊字辈那头的偏门。”

  李丹脸说:“有人跟着呢,怎么回?”

  李雨亭说:“示弱啊。”

  李丹脸说:“那多谢了哥。”

  李雨亭说:“我告你啊,之后见辈分比你大的,也少叫叔,叫哥,像你我这一辈,其实都是清末时,这李府缺人捡或买回来的,祖上说是血缘关系深,但你说这怎么可能呢?就比如那白字辈下的亹字辈和板字辈,这三辈如今都是二十多,再看白字辈上的康字辈,也才三十多,可要是看到那六十多岁的育字辈,不就正常许多了?再说了,到现在,你见过爸妈?”

  李府·育院:(民国五年七月十日晚)

  李育德坐在那凳子上,看着书,心里愁着。

  黄云凤也是看出来了,便过去问道:“愁什么呢?”

  李育德说:“你说啊,咱儿康德,如今未有一子,这如何是好。”

  黄云凤说:“那些买回来的,不也算了。”

  李育德说:“这哪一样,真不知道了,他府上妻妾不少,怎会没一子,难不成那新婚之夜他未做那事?”

  黄云凤说:“难不成是那能力问题?”

  李育德说:“怎会是,我子嗣也算颇多,足有四人啊。”

  黄云凤说:“我们是该找时间问个一二了,不然啊,咱这育字辈,不是绝后了?”

  李育德点了点头。

  李雨宁处:(民国五年七月十日晚)

  李丹脸与二人聊完,也是听话,骑着马,绕了路,回了李府。

  李府·才院(李才文处)(民国五年七月十日晚)

  一位家丁来报:“老爷,丹字辈人刚从我渊字辈偏门入李府。”

  李才文听后,那还在拿着放大镜看着书的李才文抬了下头,揉了揉太阳穴,思考片刻后说:“把这消息告诉给李康德。”

  那位家丁说:“好的老爷。”

  那位家丁刚想走又被李才文叫住说:“你等会…还是…”

  那位家丁说:“老爷您吩咐。”

  李才文问:“去叫栋管家来。”

  那位家丁听后便前去栋管家处说:“老爷叫您过去一趟。”

  栋管家听后便带上账本前去,刚到屋内,就看见李才文站在座位边拿着放大镜看着一本书,李才文也知道栋管家进来了,便说道:“才玉啊,坐坐坐。”

  栋才玉听后便坐下后说:“老李,这看什么呢?如此细致?”

  李才文放下放大镜坐下后笑了笑说道:“《管子》好书。”

  栋才玉听后靠近了说道:“我们其实说实话,挺缺银子的。”

  李才文轻声说:“缺多少?”

  栋才玉说:“目前没有赤字。”

  李才文声重了点说:“缺…多少?”

  栋才玉说:“自保够了。”

  李才文声更重了点说:“究竟缺多少。”

  栋才玉说:“打起来撑不住。”

  李才文说:“想办法,快打起来了。”

  栋才玉说:“打不起来,李康德不敢真动手。”

  李才文说:“这可未必,这李府现在啊,摇摇欲坠,要不然那李康德为什么会与那县长谈和?”

  栋才玉说:“那李康德怎敢动手?他手中唯一的三十六家兵,领兵的都是雨字辈的人,再说了,万筒条一百零四人还在我们手上。”

  李才文说:“呵…”

  栋才玉说:“是…我们现在是危险,但是李康德不过三十六人,我们一百多的兵,有何畏惧?”

  李才文说:“呵…”

  栋才玉说:“才文哥啊,不用如此畏惧,他李康德动不了手,对谁都动不了。”

  李才文说:“呵…军阀呢?”

  栋才玉说:“他叫不来。”

  李才文说:“他叫不来,那我两个孙子就得死啊。”

  栋才玉说:“叫来了不也得死,不叫还不会死,现在李康德有兵杀岚霏风岚?”

  李才文说:“我当时真是糊涂了,白白交出两条人命。”

  栋才玉说:“给我匹马,我今日启程,立马去追回来。”

  李才文说:“保重。”

  栋才文与李才文说完后便驾马追去,而李才文是叫那位家丁来说:“丹字辈人的事现在报上去,也晚了,报了也是无用,算了。”

  那位家丁说:“好的老爷。”

  那位家丁与李才文说完便走去李康德处。

  那位家丁到李康德处后说:“李才文老爷要我转告老爷,丹字辈人从我渊字辈偏门入李府。”

  李康德听后叫下人给了一两银子后说:“知道了,帮我谢过你家老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