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不会有诈?”李岚霏问。

  :“怕是有诈,可是不能不去”李风岚说。

  :“如何是好?”李岚霏问。

  :“带枪藏兵保自身。”李风岚说。

  :“哪来枪?哪来兵?枪何用?”李岚霏问。

  :“有枪没枪一个样,别人使招你便亡。”李岚霏说。

  :“那不是有兵嘛,能保一命是一命。”李风岚说。

  :“哪来兵?”李岚霏说。

  :“找李才文老爷借。”李风岚说。

  :“怎么借。”李岚霏说。

  :“他虽只看棋,但也不想黑子亡。”李风岚说。

  :“说得倒是好,他要只看棋,对他也无碍,为何会掺和?”李岚霏说。

  :“试试才知道。”李风岚说。

  :“何人去试试?”李岚霏说。

  :“就由你去试。”李风岚说。

  :“为何是我试?”李岚霏说。

  :“为何不是你?我出法子你去做,相当的合适。”李风岚说。

  :“无耻之徒话真语出惊人。”李岚霏说。

  :“弟弟要是不想去,倒是也可以,到时我们帮李康德请兵时死在半路上,我可不跟你死。”李风岚说。

  :“就不能不去?”李岚霏说。

  :“怎么不去?难不成拿了银子不回来,咱俩私奔过?”李风岚说。

  :“咦,我可不跟你过。”李岚霏说。

  :“再说了,就你这身板,能自己过?”李风岚说。

  :“那也不能白白死路上吧。”李岚霏说。

  :“白白死路上?这想法不错,还能和我这委委佗佗美也,皆佳丽美艳之貌,穿上女服谁知是须眉的弟弟死在一起,还算不错。”李风岚玩笑道。

  :“有病是啊,哼,就知道戏弄我。”李岚霏说。

  :“好啦好啦,我说说笑罢了,你要是不去,我们恐怕真得死路上。”李风岚说。

  :“所以,为什么,不是你去?”李岚霏说。

  :“你知道的,李才文对我不喜。”李风岚说。

  :“那对我就喜了?我又不是曲中外。”李岚霏说。

  :“诶,此言差矣,瞧你是不施粉黛而颜色如朝霞映雪,穿上女服谁知是须眉?”李风岚笑说道。

  :“哥哥又说这笑话。”李岚霏说道。

  李风岚听后贴他身旁说:“这哪是笑话,去不去,不去的话,你哥怕是要酒力渐浓春思荡,鸳鸯绣被翻红浪了。”

  李岚霏说:“哥哥这样视五典何在?”

  李风岚说:“五典那是指父子有亲,君臣有义,夫妇有别,长幼有序,朋友有信是也,这长幼有序,破了便破了,不还有四典吗,人总有磷,破一例又何妨?”

  李风霏推开李风岚说:“不理你,行了吧,我去还不行?”

  李风岚起身微笑摸他头后说:“这不就对了吗?”

  李风霏说后便走往李才文处。

  李风岚看着李风霏离开,躺着说:“梦幻多啊…”

  李才文处:(民国五年七月九日晚)

  李岚霏到门口后和李才文家的看门家丁说:“麻烦您去与李老爷禀告一声,就说是他的小孙子来看望他来了。”

  看门家丁说:“李公子您不用如此客气,直接走进去便行了。”

  李岚霏听后笑着说:“不用不用,这样多冒犯,还是劳烦您老去禀报一声好些。”

  “也行,小伙子,还挺懂礼数的。”看门家丁言后便走去禀告李才文。

  :“老爷,您小孙子说来看望下你,是要如何?”家丁说。

  李才文把书放下说:“来看我,他人呢?”

  :“正在门口候着呢,老爷您甭急,小的这就叫他进来。”家丁说完回到门口。

  李岚霏见家丁回来后说:“可行?”

  家丁说:“诶呀,太行了,老爷他听你来,连书都放下了,您是不知道,咋这老爷少放下手中书啊。我看您也不用如此怕生,都是一家人。”

  :“那就借您吉言啦。”李岚霏说完后便告辞看门家丁进到室内。

  刚进室内,李岚霏就说:“爷爷,孙儿来看您来了。”

  :“来就大大方方的来嘛,守什么礼数,搞得都不像一家人了。”李才文边说边带李岚霏至一旁后说:“来,坐。”

  :“谢谢爷爷啦”李岚霏说。

  李才文边笑边招呼着老伴说:“喂,老伴,你来看看这是谁来了。”

  李才文老伴张墨守听后边过来边端了三碗芋头汤说:“大孙子,你好不容易来一次多喝点,尝尝奶奶的手艺。”

  李岚霏听后便接过芋头汤喝了起来,边喝边说:“好喝,好久没喝过这样的味道了。”

  李才文说:“老伴啊,这种事你叫一个下人来办就好了嘛,得了得了,别分汤了,最小碗我喝,你喝中碗,大碗给我这贤孙喝。你坐下歇着吧。”

  张墨守听后坐下后说:“孙儿啊,你好不容易来一趟,可得好好陪我们说说话。”

  :“孙儿啊,这次你来有何事呢,直接跟爷爷说,不管什么事,爷爷都帮你摆平咯。”李才文说。

  :“爷爷这次我来…是想从您这借点兵的。”李岚霏说。

  李才文还没说上话就被张墨守插话说:“孙儿,借兵去干什么?是不是遇到什么难事了?”

  李岚霏说:“就是,李康德老爷安排我去徒城请兵回来。”

  李才文没说话,再次拿起书看了起来,张墨守说:“徒城,离这也挺远的,可这也用不着兵呀?孙儿,是不是有什么事没和奶奶说。”

  李才文放下了书,喝了口芋头汤后说:“爷爷这就还有四百兵了,借你两百八十兵,加油,别倒了。”

  李岚霏抱住爷爷说:“谢谢爷爷,爷爷最好啦~”

  李才文说:“得了,都老大不小的男孩子了,别撒娇了。”

  李岚霏乖巧的说:“嗯嗯,好的爷爷,那我回去啦?”

  张墨守说:“这天色也不晚了,虽然是在李府内,但也在这先住下吧,等早上你再走,如何?”

  李岚霏乖巧的说:“好的~那个奶奶,我想再喝一碗。”

  张墨守说:“没事,奶奶再给你煮。”

  李才文拉住张墨守说:“叫个下人去就好了,别伤着身体。”

  张墨守微笑说:“不会的,老伴你也别担心我了,好好和孙儿聊聊天,别让他寂寞了,再说了,要下人煮,怎么有这份心呢?”

  :“那好吧。”李才文对张墨守说完又叫两位下人去帮衬着张墨守。

  李岚霏说:“谢谢奶奶啦~”

  李才文说:“无聊吗?爷爷陪你对联如何。”

  李岚霏说:“好,我先出,上联:路道上遇群山祖。”

  李才文说:“好孙儿啊,东岳帝无好心,可你难升天,如若升天,只好同下联,你可能受?下联:阴间中逢赤线情。”

  李岚霏说:“秒也,秒也,实在是,联似柳三变,虽然已年迈。还伊同少年,莫要忧愁惫。”

  李才文面上笑,心中叹说:“这次是否有人陪着去?路上有个伴也好啊,上联:一鸟送信无人顾。”

  李岚霏说:“伴自然有,若无伴他定不会对一人动手,他叫了两人去呢,下联:双鹥衔泥带月归。”

  李才文问:“那伴是何人?相如何?能否可保你,不如我再借一百兵,定能使你,风吹海水翻千浪。”

  李岚霏说:“如那牲口乘虚入,二十兵难保爷爷您自身,毕竟他想,雨落尘寰断十林。”

  李才文说:“难啊,两面都须防贼子。”

  李岚霏说:“叹啊,孤身只敢做农夫。”

  李才文说:“佛手尘心皆不起,农夫贼子都难逃。”

  李岚霏说:“此间乱世如何活,只好去其幽界牢。”

  李才文说:“我一联被你一句拼一诗,真是巧妙啊。”

  李岚霏说:“爷爷您讥讽我李某了,我就是再怎么追也是不足您半分啊,若无你一联,何来这一诗?”

  李才文边笑边起身说:“在这等着,爷爷回房拿副棋子来,咱爷俩好好下下,边下边对,如何?”

  李岚霏说:“太行了,您去您去,要我扶着否?”

  :“我这孙儿果真孝心足,不用多费这手脚,家中仆人自会扶。”李才文言闭后便去那房中拿棋子。

  李康德处:(民国五年七月九日晚)

  :“老爷~我已经叫了,但是就是…好像他们去请李才文的兵了,我们还需动手嘛。”李亹说。

  李老爷看到李亹回来,赶忙站起走向李亹边说:“终于回来了,老爷可是从中午等至晚上啊,咱们那棋还没下完呢,快来。”

  李亹撅了撅嘴,有点不耐烦的说:“我的大老爷啊~你就不能要我休息会儿嘛,不和你说了,我回房间躺会再说。”李亹说罢便走回房间,李康德等李亹进房间后再跟过去把李亹压在身下调戏着说:“不给休息~”

  :“啊,好嘛好嘛,我的大老爷啊,你到底要干嘛啊,我真的是累塌了啊。”李亹被压着其实心里有点享受但是故意不耐烦的说。

  李康德揉了揉李亹的头后笑着说:“你只是给我汇报一下情况吧。”

  :“好了好了,真是服了啊,怎么碰到这样一个老爷,啊呜…不过你至少别压着我吧。”李亹边说边想,缺德玩意,头发都被他弄乱了。

  李康德戏弄的说:“不行,就这样压着,谁叫你不听话了。”

  李亹不服的说:“我哪不听话了,想碰我就直说!咦~”

  李康德笑着说:“老爷妾有数十人,为何需碰你?”

  李亹傲气的说:“咦~那就快滚,小爷我要睡觉。”

  李康德说:“得了,得了,不碰你了。快汇报情况吧,汇报完了就放你睡觉去。”

  李亹撇了撇嘴,很不耐烦的说:“好,好,好,传说啊,一个老不死的,叫我去叫人,我叫了,然后就叫了,然后又被啊,那个老不死的安排的眼线告知啊,他们啊,去请一个文采超好还有兵,资质辈分都比老不死的高出不知道多少的人了,就这样,没了。”

  李康德听后有点生气又戏耍式的说:“谁老不死的?老实交代?”

  李亹随便的说:“就是现在还赖在我房间不走的。”

  :“咦,骂人还带这样骂的。”李康德边捏着他脸边说。

  李亹说:“啊,都捏红了,不好看了怎么办!”

  李康德不在意的说:“随便喂,还不是某人活该,好好休息去吧。”

  李亹在李康德离开时顺便踢了李康德一脚,解了解气。李康德心里想,踢我?等你起来再好好玩。